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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搬】4.26-5.6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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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5-7 10:08 | 显示全部楼层 |阅读模式
||心之所向

吸烟室外型各异,
作为越来越少的少数人消失,
又蓦然出现了的地方,
一间屋的孤立,是它延续存在
所不能更改的性状。
也只是我,一个旅人油然而生
梳理之意,才选择停顿其间。
实则只是听了一句
没来得及说出的话,就此去了。
仿佛再不准备前往,
或是已然到达,仍犹豫着是否
踏上另一块土地。
也可能根本没有谁,欲言又止
只是一个人行色匆忙
在寻找中完全忘了自带着
那么孤单的一个秘密
而顺从了被万般雾丝牵引的心。



||落日咖啡店


浓汤满河流淌。夕照给予的寂寥
从一个人身上传递,到另一方的时候,
人间在他(她)们眼里孤独存活。
——是对光的隐秘回馈,
在面对黄昏时遇见的彼此并无面目。
截流其上的时光清浊不辨,
最有可能是两条鱼纠缠其中以浅养深
或者相反,都指向同一条路的晚归
有时浮现心的别相,被两只手捧着就要
送回胸腔,就像是当日的
遗失,必须在天黑前找回来补充完整
——显然还不仅如此。
至于独饮的傍晚,他不说
就没人知道微微的举起,只为致意远处
朝阳轻咬着瓷器像在倾听的耳垂。




||暮白发


零星的雪,发生灰中
仿佛余烬里最烫嘴的那部分
偶尔被记载——
翻烂枯苇未倒湿地的黄昏
那样令人心惊的斑驳仍可以
如风般去探索。
——但当冰河期来临
这样一颗怪状球体的白
就只能以不灭的灯笼来形容
其内火源孕育异质的桥接
不妨以为它,并非来自此界
所能发生的气象里。




||微波


——犹豫一颗牙的拔除
好理由会令我显得义无反顾些
那是什么呢
义齿坚而非固,谈得上咬定吗
从未放松的
你的形象,处在变化里——
含着原始的痛
有意思吗?否认,当然会引得
一座塔从龙骨开始其倾斜
其实没那么险峻了:坑洞会由
新生的肉质来填满
豁口黑如深夜,但影响不了我
继续寻找的:妈妈,
这世上尚有另一剂七分非你的
醉药生如未经之初恋的!




||一个人的路上


记不起初始。早无路可退,可前行——
它的形状被于我身,伴读物换星移
清晨鸟鸣莫名,像投石分别晕开,引向周围
在波折中神思耗损,沿途无数逝去
然后阳光照在阔叶,与针上
木碟满盛素斋,一面塔身浑圆于日复一日的
攒刺里:那么密集的话语
和在致一中垒起的盛宴啊,
只有风在掠夺,又原封不动地放回旧址
——有些分不清。是高朋毕集的
现场,一个无限敞开的目的地,还是仍然被
截走了一些什么而我不清楚:
若非失神,就是昏聩。犹记得夏时黑色袈裟
每日都晚归,但我没什么好耽搁的!




||意中人


思之生佛心,道骨,容止若定如书生
虚晃剑指也随身侧卧枕头上
面朝着南方睡了,众生能否背对,全在
身后呼吸均匀的一个人——
孰男孰女?那时,只雌雄可以决定
现在不了!现在听见呓语撩人心
就拍一拍牠的真身,醒来忘记死去的罪
躺着,勿动!看不见星星不重要,
我们不提过往,就可以花心思
想想满腔空洞,渐渐不关桶底什么事!




||沉沦


那一日,活在停滞里
时空宽泛,只为标明它在如年轮透明
琥珀仅仅一枚比较贴切的比喻
——莫再问,发生了什么?
作为极其微淼的那个核心,寂静如我
是一种消逝连带情境的一律。
也不是完全不能答疑,但凭
自愿,剥开将腐的青皮和木质包裹后
对着髓体,称之“核桃”……
也同意囫囵吞噬,连呼痛矣!
之于枣子无奈的甜蜜,最理想的凝视
驻在另个段落的你中,相对
即时,我们独爱妄念:一丝笑意不显
都迅捷,明亮如电纹前置于鸣雷。




||苍凉书简


倘使权力隐然胸腹,我听命于自然和
从不吵架的父母,亲辈
并不掸去顶上悬浮的雪和因之流落的水珠
——有请人间,勿来阻止
这样一场高寒在蔓延中攒集那微末
再无法脆薄上丝毫的温度

且允许兄弟注目,姊妹抱在一起而
无言地交流;看得出其中异样的面目出现
在小脸上部分仰着,笑或哭出
不忍睹的风景与听不下去的天籁——
再忍忍啊,保持旁观的
颤栗,于漫远兴奋和最深切的隐痛中

当然要终极,不多的旁骛和更稀奇变异
那些迁徙所不能免除,额外的
相遇,总是以高频的折损为前提和最终的
结局,怎么着都谈不上有什么
只令我像一条新路开启,在零星传说里
以歧途之身楔在莫须有的家族史。




||春风末了


取向不可公布。
在崖上左右为难,不如从喉咙里
滑下去。咸淡俱无,
管他(她)是从窗台上纵身一跃
还是就那么闭着眼睛
堕入水中。甚或人们
总是执着于处身事故之前,之后
都不能以实体去切入
任其从腋下穿过,高仿栏杆之阻
也就是高举双臂状似妥协
但凭更多的事物轻踩我身而离去
除了连结有无,作为固体的风
和乌有的桥体,足够我在春夏交
发出雌雄莫辨的轻吟了。




||野村


莫名浮现。或顺从小路如瓜秧的
接引,才能抵达——

高个社长像极周润发。他说话时
必有数坐山岭震动喉间

大狗很凶,那厮能有的温驯
只给妹妹,那一身的幽怨与泼辣

独目老者嗓音沙哑,他曾告诫我
酒后动乱,遗祸无边

一转身就不见了。那年我二十岁
每秒味蕾都堪称辛辣的戒疤。




||空城


整面阳坡,还处在平整里泛着
陶瓷的光。花木倒映,
自带圆形的基座。是星球各自预言
其模糊,失色的斑块。
并没有水突破平面而来,枉我称之
池塘。在盈满的去年
和春末枯槁的现世之间把疏散
当做珍惜的这段辰光里放走的每个
自身,因无消息而被我
视作自由——或者抵消。尽管仍然
不能知道曾经获得的全部
也已经有了些许经验:在不断走动
之下反复的回转雷同于
钻探之锥不意引诱了空坟的出现。




||想和你去私奔


因为万般不能,而获得失语症
其肥沃,偏使我重生

一年生嫩芽传承的寂静当时破裂
——我以为自己很好
咿咿呀呀的,像一只幼兽

彼时晃悠,在你辞藻繁密的林间
小道上:低吟果然
再不被听闻;啸声退化

如尖叫般局促。一截曝露的反骨
它的弯曲警醒,老路上荆棘
不存,荒芜有着无比通透的雏形。




||忘不了那人就投降


午后睡天坑。铁穹有百万吨
水泥地上也只是铺了薄薄的一层
此景,海了去了

睡去计入此生的跑,冒,滴,漏
是生门,也如下水道者
非一身孑然的恶臭,莫属

掉进你开拓的漩涡中,在消饵的
一个时辰里闭眸等待
说准了,我就如逆流奔涌着返回

在云间听到:难!又如何?
容易的都在裸奔,我高举了双手
院中树木都替我清白着身段




||荒


是一个人和他的过失,以及
独我对面的墙面上
画卷的幼年了

扑面而来祖地上回旋过的风
用之不竭,但你
还在觉醒中没有停下脚步

是史诗蜗居的茅草屋反过来
压盖着穹庐,
颠倒中喘不过气来的你

藏在风声中:知掀翻更容易
而做了一个拆卸者
一路吟唱着骚气的破壁歌。




||不为


妄念止于良引,对沉浸的拒止近乎自然
饮下其它。当松开眉头褶皱
感知到云层的震动

下了一天的雨,
终于结束其愤懑的疗愈,而最沉重的人
未必是略怀反心的这一位

傍晚去堤上提取可能的残迹。低垂柳枝
保持了不动的始终,从水的视角
增加一坨短促阴影

并非初衷:再次断定光阴正趋向
转移而非流逝,在与河面彼此的去留上
我才是屡屡抽身的那一枝。




||味道


在靠近桌面之前,保持垢面
怕洗净原始,
又在对蓬乱的梳理中沾染上规矩
鱼在水中悠游
以无知拒绝来自早晨的投食
——例外是因为
离开那里已经很久
而选择一个垂暮即将殆尽的契机
我见我在灯下洗浴
剃尽一脸杂芜,静静地
坐落在一扇窗尽镀黑漆的位置。




||但求疼


知醉。杜绝杯中新漪,
电流在少年之终里孑然离去
也曾傻逼
在隐蔽皮肉里种植烟草的炙
吭不吭,都是了却
阴影其淡淡,月上环形山。
撞击不能预见
有时刻意拉开距离但防不住
秒杀不告而至——
光年如何轻拂,剧烈的情境
同样不显于密集到
静止的颤栗持续回应其厚礼。




||世界之外


是庞大的零。午后也是一团浆糊
不曾被扶植的微小生物
占据后在身体里蔓延,以至
混沌所见麻雀的羽翼是它的钢铁为
迥异的热血所锻炼
加快的那几下心跳,已然非我
低烧致幻额间:与本体一模一样
盆栽植物的灵魂皆虚晃而现,
家具又形成了家具而不是一棵树木
也有被钉住并黏乎蛋中的自觉:
滚落床榻,我矮矮,如一般坐下。




||禁忌


为另一个雄性续命朝暮
踏足谷间同一条道上分岔的小径
却非他的所愿
从两相沉默的景象中
被轻轻抛弃——
是他已然猜到我必将逆反进行到底
可我是一个多么不同
并未夭折在一直的欲坠中
奇异的肉体啊竟捱到了他唯有放手
才能安睡的彼时,方寸。
也应早有所知,他身体里的铁
转移了归宿,要支撑我从更细微处
去寻见可桥接的漏隙
和相逢在行走别处田野的可能性。


||老男孩

若是你。倾斜塌前问道,可还行?
我必会挣脱这枯竭之坞
振动簧体弹飞入传说中的三尺之地
莫须有的力在穷极时崭露
它的大度,使我可以在空气中
划出池塘,在乎反向抛物的一线
后来细索的一端在绿色塔尖
轻轻的摇摆中自然形成了整座水体
你看,世间所有的涟漪尽皆
怀胎其间——且将投出石子儿
那微妙的权利留给他念。而我仍将
等你,从翻滚的雨云下坚定的
楼体间空洞里携灰褐神性营运乍现。




||目


从见惯无常,到弃纲,以至模糊常态
暗中轻松。再不必逢迎
言说的群众;繁花转移后,打坐的青果
是一种断开。
各执一叶做辞,当森郁华盖,也做为
唯一的遮蔽。过雨季
难免浮肿,加之烈日垂钓不显眼的燥急
深处不服中——顺其自然,
见一己形成的荫凉,到安然,以至蓦然
的清减。更无须吃惊
清秋所以轻快;当阳谋风落后呈现真果
忽略同归于**的一瞬
才有满树的灯笼显然在前:再念及前路
不得不明了为何,惟盲目可以通过!




||留念


照片不用说,除了做证据
就近乎乌有了
除了合影一棵树,与她的死
一起,记念梨花落
把它放在扉页上
一本书因之而活在仓库里
另一些蝇蝇爪爪
我把它们留在身外间借居着
相距不远,只在虚实
之间,预防或等着一次涡旋
不能再度的颠倒了!




||轻描淡写


公园里飘摇到了
晚春的风筝
薄暮时分返回一双苍老的手
从小剧场上升的气球
在孩子们仰望所不及的地方
完成了自我的破碎
晚风吹来
亦喜亦忧
轻薄下的丰厚,不可夺得
花堤上
歌唱“少年”女歌手的眼神
穿透了屏幕
花香散漫,为侧身
切入人墙的微薄凉意所携有!




||穷极一生


还真有一句话,没有说
我徒有听觉

当你试探我安定胸口上
最后的温度
燕子飞旋檐下

窗内情境纷乱
对光一点一点的消失法
它早有所见

在惯性之下我闭上双眼
它就知道
你是最盲目的那一个。




||忽然静了


时光并无停顿。切片上造影独自
释放:有人凭风声
登萍度水,同时深陷空气不动如山的泥沼。


||暗里着迷

牵不动。却无意放手的倔驴
不止蹬在心坎上
它有用脖子杀神的野心
首先映现在一侧像浑浊玻璃球一样
圈定,又睥睨于你的巨睛上。




||逆光而坐


——学生如我,推窗,又被风合上!
又在盼鹤归来的黄昏
忽生长须,深入河岸欲使其陷入长静
但拂动的那一部分我
爱极大河奔流恣肆,一如亲切的垮塌
惟背窗而坐的当月,她为我
剃度由圆而缺,无比芜杂垂老的心相
使小沙弥从老头上逐渐显化
过程恍如山岳,从根基上完全地光化!




||门与钥


——都活成这样了
说空,仍可以瞬时就填满
实在双手
承载的虚无骨病逢变而紧张颤抖
觉得疼
又不在曲张和舞动间
只是外物一直咔咔的轻响仿佛
对应我的剖开与掏出
——要判断门有几扇
就只有一口窑洞仿生物的体魄
隆隆如一,又“吱扭”着
让缝隙处在它本身的连绵不绝中。




||寂静之夜


当明晓恍惚,随后的数十秒内
我将睡去
一种假设的分离术又将成就。在数十年之后
我还是明白了单独的意义
在于梦的创造
虽然已不能从田边高坎上跃起而飞舞
也不得不从涉及的浅水中
让自己醒来,又再次入境以寻找不那么冰冷的
一双脚是长在我腿上的!
除却这样琐碎,且不准确的练习
有一次确实我直视到了
光。也在现实的漆黑中抬眼
并没有发现它们再悬浮头顶,也没有从旁
照过来——直到,见过沙丘上
枯树盛开的那朵尺半彩色大花之后我
放弃了对光源在沉寂中有我的探求,至今夜。




||树夏


怎么着?站出来,
能像一棵树保持深处的不动
使脑子大于躯干
又被它撑着在冬天像只巨爪
之前有过的梗
在秋天时已全部都卸下
它握着空,多像枯竭的我啊
什么都想不起来
只有一秒紧接着一秒的当下
呆滞如真正的傻瓜
会是什么呢?将来收割于它
那些要在明晨婆娑,
正午时,完全休憩在内部的
荫凉呢,在起立的
一闪念,就真的都没有了!




||发间的雨


我以为的第一次湿身
沁凉被蒸腾
无名之火支撑着我的身体
一直都没有
倒下去
雨水从春末的屋檐滴落
一如假象
此间由恐怖骷髅架起的屋子
早已没有那么多的泪
淹没胸腹
以至于溢满这口
从来都不能探知深浅的井
没有谁能真正享用
云雾从无底洞
偶尔在翻涌中凝成的液汁
那么隐晦的悸动
仿佛只在送人远赴深黑时
作为一种气象
大成,才能有的仪式。




||淡忘记


说诗酒同志,就有一些滑稽
倒下后,更迅速爬起来的惟有酒家
借重杯中物挥发,千醉一味。
不比说不出的话,反复
酝酿。于朦胧旧瓶,越挖越深的井
老泥浮肿的池塘,一心
向远而去江湖的愿景——够不及呀
够不及:要再透过去一丝和
又一丝清明;雷同妊娠,
无论微尘还是巨兽,都须在更深处
尤其清晰地跳动:另一颗
拒绝记忆的心,只在乎当下的浮动
抑或炸开了,像群鸦四散
飞去别枝上圆月的体内;在僻背的
山野行走,那僧人面目暗沉
曾盘亘街巷间的丐者并没有为谁所
请走……书与剑同游水陆
高高低低各行其是,雅俗共存——
蓦然停下了。抱个松散的礼
未知那是谁,又归属何物的种与类。




||黑马纪


做什么,都不长久的一个人
表现妇人始终
赌桌倾倒
细思对茂盛无畏的虚掷与躺平所获
的真金,唯一身恶寒在瞬
——一生之酒,挥发于少年
受引空茫,理想至今如爱恋初生即
衰迈。恍似有谁(仿似有你)
在崖上叫嚣,擂鼓又拂筝
还拉了一段弯折如直落的二胡曲
便有一匹黑马,真的
是你,从我的身后窜出,
瞬间白化,冲出去没入漫漫辰光
其时愣怔,知道了你与你们
已经,必将贯穿我这一生的迟钝。




||A计划


每梦,必有发现,照看彼此
想牵出一线
终究还破灭,崩断
在那里语焉不详,且空有手腕
离开的所及皆如灰烬,
醒来,则正如一场大风在吹散。
期间有物生成。
像窗一样的眼睑一经翻动,
就有一种极限默默收敛——
室内充满了炖土豆的香味
知道有人曾呼唤,像我真卡在
劫难中。终归无恙于此
紧随而来!就在窗外不远,
一场雨积蓄已久,该可以放下
“尚不能清洗”的戒备了!




||记忆拼图


释迦侧卧,高于立地成佛?
在横一和竖一之间
危坐而为风景,其牠一律空无
每日在榻上头朝西
要接近窗户,一面泛指南方
就会背对一个人,因此
她必为众生,有时安静若不存
有时辗转,见肋下忽生
如魔的佛手:经历过一次突兀
之后,就明白了生息
了无,并非完全地死去从来都
不算虚妄。尤其清晰的
窗外辽远处,亦即垂帘掀开所
首现的一孔东北上,
门店亦如佛寺,有人不卧不立
倾斜其中,神思沉湎的古史
面目中庸,皆化物围绕其生身!




||B计划


当你携句现身雪地,水声盈满,
将溢,但只是绷紧了
——我毫无准备。B,
是一个遗落的名字正被闻声寻去
在荒芜里遇见的独@孤清
像一枚失意眼球欲问,却无声息
往前十数载,足够少年长成
但我不能自称小白,或者
小B,我有更早的底牌遭遇罢黜
处在危机里:有或不存
其实已经知道他的存亡在于
是否承认,在两面饱满弧度之间
我如根须在那个冬末润湿
——所以你服了水土,并未离去
B如虫虫挪移,锚定他的
正北,而时光疾行,其飞如白!




||记双节
——写在5.4


仿劳动艰难,人如目的地
哪里都无须去
什么都不能做
由细菌锻炼的筋肉,酸痛
如隔窗风景里空城
——勿想要安抚谁
哦,这扶自身站立的中年之身
在瞭望中
被两个词摁住,穿透
且锁牢了,处在羞赧中
无以自容
不挣扎就咯咯作响的骨骼。




||腹语的午后


“醒来的午后”!——
我无比厌恶,接下来的一段白
亦如时空浅睡,旁若无物
对等的,来自整个世界的报复
显明我的所处?
像被谁定定看着而装不出无辜
体内已有所翻腾——
“为降龙术找一口水喝”
我抓住保温杯并旋开它在睡前
就有的储备,两相垂直的
温度贯通,是一种难言的安抚
但我仍不够自觉,抽手
“以点燃一支烟为切口,
眼中之水测试风向,度数”?
其实又看中了满园绿色中那丛
青竹,意欲截取一枝的部分
来作为权杖,即想说就能
吆喝的帮里速度,和不干不净
又无比舒适,无比慵懒的横渡。




||栖息于夏


院中园貌美,或俊俏着
当非丫鬟童子,不好轻意如来般
呼之!从某个高处亲临,
安装部分友好的各自
——高大护卫排列如期,
一路两厢的绿色冠冕不宜追溯其
处身风尘的文艺范,
讲真了,无一不是极正直叙事
——端坐环线上
公园有三两尊,都是异数:
勿论出生本土,还是搬来别处的
自然,都值得反复穿越
去将独自当成尚可回首的全人类
——道路只在乎磨损,
往来都幽深的小径上抹去的蛛网
犹拦在新一个晨昏
生生不息的雨滴,是个别点拨,
集体之清洗,佯装偷袭与真正的
赴会破碎在窗下蕉叶不虞的脸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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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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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表于 2024-5-10 16:36 | 显示全部楼层
踢你一脚。好东西不少,似乎疏朗了一些。等有心情细读再来砍你。
另外,你这产量,蝌蚪一般,一来一大串,扶你不扶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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